赤光青刚

人生苦短 KK续ming

凹ID Kaoruchu5124

WB 赤光青刚

SosadFun 赤光青刚5124KTKT

不过FW上没东西 只是偶尔上去看看

Wland没账号 有邀请码的欢迎勾搭

没邀请码的任何人都欢迎勾搭😁😁😁

假如让我说下去 三、

狗血预警 注意避雷 而且互动的情节又很少 不要骂我 逃~

04.

蝴蝶记忆很短 留下什么恩怨 回头像隔世一笑便算

——林夕 《失忆蝴蝶》

 

光一跟同事们同一班机,杰尼桑给他们买了商务舱,他心里碎碎念着有这闲钱不如省点经费放在科研上,嘴巴上也没多说什么。学校派了车子接这一众人,长濑和番茄跟着一起来接,人头涌动中没有见到那人,不免对自己苦笑一下:不知道在期待些什么。

 

车上摇摇晃晃,阳光迸着车窗和飞速移动过的树叶错落进车内,旅途劳累和回家的放松感让光一迷迷糊糊间打起了盹,睡梦中他回到了校园,他站在银杏树下,是深冬年末,光秃秃的枝干下,他似乎没有表情,站在对面的人仍是柔和的容貌,但也看不清表情。他用低压得声音对着面前人说,“我不知道这次要离开你身边多久,我没有什么资格叫你等我。”睡梦中,站在对面的人再用什么神色面对着自己,堂本光一已经不记得了。

 

...

 

午后的明媚和干爽现在看起来像是玩笑般不真实,凌晨,累了一整天的堂本光一并没有太多东西要收拾,陷在床上,外面是风雨的夜。客厅电视机开着,为了避免太过冷清的气息,电视机里小声得播报着今夜是秋转冬的日子,气温骤降近十度,希望大家明日出门注意添衣防护。堂本光一对着天花板发呆,在风和雨砸在玻璃窗上发出的声音长久到刺痛自己神经的几个小时之后,他忍不住用之前在国内的号码播了电话。

嘟嘟声像是追着揪着你心脏的存在,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打个电话可以这么紧张。

对方接了电话,但没有先出声。

“喂,剛?”

“光一,路上辛苦了。”

“啊,嗯...”

“怎么了?这么晚。”

“啊,对不起,是不是已经睡了?吵醒了?”

“有事么?”

“没..没事...”

“嗯...那我继续睡觉咯。”

“啊...嗯..晚安。”

 

滴。

对方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冷静地让堂本光一觉得堵。

 

那年他们几乎决定两个人要一起出去买间房子或者租个房子一起住,堂本光一记得每次台风天或暴雨天的晚上,都会跟剛通电话,因为剛不喜欢打雷声。

“我才不会像女孩子一样撒娇,跟你说什么不喜欢打雷声这种事,太恶心了啦。”

明明就是撒娇的语气,光一心里开心地顶撞。

“等找到合适的房子,住在一起就不用打电话了,狂风暴雨的时候,有个开着温黄色灯的家,有个人陪你一起吃东西,睡觉时候我会抱着你...”

“喂喂喂!你是不是堂本光一啊?什么时候学会这种烂透的恶心话啊~!”

边摸着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边FUFUFU地笑起来。

 

 

光一,我在那时候觉得我们是彻底的,全部的,是我太天真,从小到大都是,其实没有人会完完全全只要我一个人。

这个世界,本就是随便哪个谁都可以。

 

堂本剛挂电话的手势干脆利落,回到床上对着雨夜叹气。轻轻哼了一声,反正,摆出这副好似看透一切满不在乎的表情,已经是他手上唯一最后的护盾了。

否则怎么办?再等着捧出血肉淋漓的一颗心,再等着被别人说对不起么。

堂本剛只能做刺猬。他还没有找到不团成刺球生存下去的方法。

 

 

堂本剛在十多岁的时候,被通知他的亲爸妈亲哥哥并不“亲”。

 

堂本剛得知的那一瞬间,竟然是“原来如此”地感叹了一下。

那么很多事情他现在看来可以解释的通了,比如为什么从小哥哥跟自己不在一起住本家大宅,为什么父母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跟别人说哥哥的事,为什么从小只有自己出席媒体场合,为什么妈妈会抱着他没事就哭,当他用小小的手去拨开妈妈的泪痕时,为什么妈妈会说,没事,我只是想你哥哥了。

“那您还有我在身边啊,妈妈。”

 

可笑。

自己真的很可笑。

 

可是他再想一想又觉得疑惑。

 

我不是堂本家的亲生子?为什么我的记忆里只有这里的事,我不是从出身就在这儿的吗?而且,为什么我跟非亲生的哥哥长得这么像?

他质问母亲。似乎还没有从自己是“被爱着的”这件事上抽离出来。

 

母亲是一位瓜子脸柔美的女性,平时万事都温和善良,对堂本剛是最有耐心的,小剛从小怕打雷声,都读小学了,如果晚上打雷了,妈妈也会去剛的房间里陪着他。剛最喜欢妈妈亲手做的各式和果子,精巧可爱,只要一想到母亲刻做时候的耐心和认真,剛就会充满幸福。

 

“怎么会?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亲身的?那为什么我有记忆开始就只有在本宅的事?为什么我跟哥哥长得这么像?”

“小剛...”母亲像是要哭出来似的说着,“小剛,我们当年收到消息,找到一个跟凯利长得特别像的小孩子的时候,你已经4岁了,因为你当时没有4岁以前的记忆,所以你不记得自己之前是谁。”

“那我当时在哪里?我为什么没有记忆?”

母亲似乎犹豫了。

“妈妈~”

堂本剛带着哭腔,他好像从小都特别跋扈骄傲,此刻却第一次觉得,怕。

母亲递给剛一个文件袋,里面是他的出身证明和领养证明,还有他当初在孤儿院的资料。他看到自己4岁时候的照片,那个白到透明的小朋友似乎不是自己,双眼失神到不真实,脸上和脖颈间依稀看得出还未痊愈的淤痕。

“因为你的亲身父亲会打骂你和你的母亲,据当时警方办案的资料搜集到的周围邻居的只字片语中,你在孤儿院资料里写着,你从还在襁褓中就会遭受虐打,你第一句学会的话,是对着你爸爸说‘不要打’。你四岁生日之后没多久,你母亲在你父亲醉酒后刺杀了他的大动脉,然后自己自杀了,当时...你在现场。”

堂本夫人哭得喘着气,她想伸手抚摸小儿子的脸庞,看到剛冰冷的神色,又似乎有些怕,又缩回了原本伸出的手。

“所以小剛,你到孤儿院的时候就不吃不喝,什么都记不得了。你回到本宅,我们找了很多心理疏导方面的老师,小剛,是我,是我喂你米粥的时候,你第一次叫我妈妈的。”

堂本剛又满脸泪痕地笑了出来,

“那为什么,现在要跟我说这些?”

“小剛,无论怎么样,你要知道我是疼你的,真心疼你,跟血缘根本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所以要在我16岁之前跟我说清楚,因为哥哥马上20岁了,是要让我不要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对吧?您觉得,若是不跟我说清楚,难道我还会跟哥哥争抢堂本家的东西么?所以在父亲没有彻底清除敌对之前,所有媒体场合只有我出面,所以上次那次在印尼的差事是我一个人去,如若危及‘生死’和‘利益’,您始终会选哥哥。从小哥哥不在,您抱着我哭得时候,我根本安慰不了一丝一毫,对不对?对不对?”

堂本剛的眼睛哭红,声音撕裂,他在看到自己照片上空洞的眼神时,似乎信了基因的强大,也许,自己体内就有这种疯狂的遗传也不一定,他对着自己最爱的母亲声嘶力竭,

“母亲,那天下午我是有一丝疑惑的,父亲,您,哥哥都在,父亲叫我去印尼的工厂签协议,我明明才刚15岁,如何有法律效力地代替父亲或哥哥去签协议,我也觉得奇怪,但是我不敢问父亲,哥哥争着说要自己去,被父亲严厉禁止,父亲说有代表律师一起,我是他儿子,他会让这次签署保证有法律效力。我还记得我出发前您抱着我,我笑着说您太多愁善感,我不过去几天,马上回来。等我到了那里,身边配了那么多保全,看不到的地方又有那么多人盯着我才知道,这本来就是一个目标为‘堂本家继承人’的圈套,父亲为了不打草惊蛇,早就知道危机重重,也叫我去,我也想过,不可能,也许父亲是为了安全起见特地为我配了那么多安保,直到他反手灭了对方老巢,我才知道我真的是个诱饵。我知道,本就是长子继承,我从来也没有奢望过什么,哪怕父亲这么多年对我的不理不睬,我想,至少还有您,您是爱我的。”

“我是爱你的啊,剛。”

“那您在知道父亲的计划的时候,选择的还是父亲和哥哥啊,一定要我说得那么清楚吗?”

 

...

 

堂本剛在那一晚之后,收了大少爷的跋扈,在父母亲面前很乖顺,所幸父亲本就对他不抱什么期望,随着他读想读得艺术,他读了本科后渐渐脱离本宅的生活,问从小一起长大的公子哥安藤咨询了助学贷款的事,好在自己可以在教小孩子画画的教室打工,也一直有得到奖学金,也在大学时候第一次使用了“电水壶”“电炉”“微波炉”等一系列家用电器。

然后在研一的某次校园艺术展上,遇到了研二的堂本光一。

 

评论(2)
热度(24)

© 赤光青刚 | Powered by LOFTER